去年国庆我从广东回德江老家参加老同学的婚礼,一千多公里的里程。仅仅是为了回家参加同学婚礼吗?不,这只是一个借口,从2013年毕业来广东打工6年了,从来没回家过过国庆,家乡还是那个样子吗?我只是想回去看看,从走一下那条羊肠小路路,看看那一片金黄的稻田。
故乡留不住肉身,他乡安放不了灵魂,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仅有诗和远方还有乡愁。当车子开进村子那一刻是我是充满忐忑的,金秋十月的家乡和冬日里的家乡截然不同。
以往都是过年的时候才回家很难亲身体验这种心情,偶尔也会写写文章谈谈童年,再配上过年时候的照片,呈现在读者面前的时候深感惭愧。不过用曾经的故事,曾经的照片,呈现给曾经的那一帮伙伴,也算共同寄予一丝愁绪吧。
阵阵桂花香味扑来,而是的泥泞小路已然变成今日四米五宽的水泥硬化路,村里的老房子任然在那里坚挺,只是屋顶的瓦越来越稀疏,就要一个摇摇欲坠的老人,随时会倒下。
村子里已经没了往日的喧嚣,田间劳作也只剩下上了年纪的孤寡老人。旋厂小学的校园里也只剩不足30个学生,老院坝再也没人打阳转、躲猫猫。儿时的乐趣也然被现在的电子产品取代,爷爷墓碑上的字也被风蚀得模糊不清。
奶奶听老爸说我要回来,已经在门口等了一早上,无奈我到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不禁让我想起在煎茶中学读书那会,没到周五爷爷奶奶总是在等着我们回来。奶奶的半头白发已经变得全白,行动已经变得不便,走路全靠拐杖,识人全听声音。短短数月未见,老爸的头发已半白,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多,那一身瘦骨全靠意念支撑支持似的,跟10年前的爷爷似乎又更相似了几分。
落魄的我一直以为心无所恋何处是家,其实有灵魂的地方就是家。
从20岁的满腔热血,到30岁才略有所悟,人生阅历也随之丰富。人生就像谈恋爱一样,从好感到恋爱,从恋爱到热恋,热恋到怀疑,最后退场。匆匆过客而已,真正能有一个能陪你走完全程的人一生遇一人足矣。都说烧烤配冰啤酒是最完美的,如果实在没有不冰的也行,还是没有话白开水也只能将就了。
就像谭嗣同先生一样,“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而我是有心回家,无力回家呀。也许这些都是乡愁吧。
故乡永远是故乡,是这一辈子戒不掉的烟。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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