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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吹过(外二篇)
信息来源:本站发布    作者:石萧雨    阅读次数:6809    发布时间:2014-10-14

 

  

  呼呼的风刮了一天!

  终于停了!

  在日落的暮色中停将了下来,似是有意应了强风怕日落的传说,在风停的日子,阳光总会不约而至,今天也是。呼啸的风像是早有预谋,来的突然又恰到好处,以至于未曾防备,就已将自己埋没在风中,不准确地说是沙尘中。我开始怀疑这风定是与那沙有着某种契约,那种称得上见不得人的勾当,才会如此默契与准时。

  分明的昨天还是朗日晴空,二十六七度的温度搅乱了身体与衣的亲昵,也将尚在春暖花开的暧昧扫落。尽管几次换衣,还是没能跟的上温度上升的速度。上了车,八点多驾驶室内已有了几分闷热,停了一夜的机车聚合了复杂的成分,在以燃油味为主,电器火花为辅,夹杂了真皮座椅皮草味与刹车产生的焦糊味下,司机室的气味也变得复杂,不可简单用一个混合与浓厚形容,就像男人的世界,坚强与沉默占多数,可背后也有泪与辛酸,机车就是这一聚合体。

  这铁路的机车总是与男人牵绊在一起,听说也有女子车队包乘组,个个生的细嫩白净,虽不婷婷玉立倒也气韵有佳。我们的车上便不曾有的脂粉味,那种缘于女子体香与脂粉混合的气味,对于能上的车的人员来说,大部分来源于男性,偶尔赶上机车辅修,也会有电务机车信号检测人员上车,而这其中肯定会有些女子上下,而这一上又一下却又是要经过两月的来回,奈何你怎么去联想,去浮想联翩也不会将脂粉与这机车关联到一起。

  渐起的太阳拉近了午饭的距离,也缩短了机车与地面的影子。

  这个空当会算是一天中相对轻松的时刻,停轮但不停机,开了车上的电炉,将试先备好的米进行洗淘,再将其置于已发热的电炉,看了那水气就了米饭初成的香味在驾驶室内升起,整个人也进入了蒸腾状态。

  尽管开了窗,三面向阳的机车大玻璃还是将室内的一切暴露于阳光之下,像一道温室开启了缝隙,缕缕的风儿透了进来,吹的那略带焦糊味的米饭香在驾驶室内打转,整个人的味觉也被调动,而脑袋上依然是细密的汗珠。

  菜是试先炒好的,不需要太复杂,填饱肚子就可,但话虽这样说,没有谁会将就了这顿午饭。

  常常的午饭便是这样进行,外面翻滚着热浪,头上冒着汗,身上粘着衣,聊着天,喝杯水,看看远方的天空,近处的树木……想了这春便是会拒了那寒冷,释放了自己的几分热情,将温暖继续,谁曾想忽地一夜醒来天地黯然。这便是北方的春,冷热一瞬间,像位善变的少妇,温婉可人,又冷艳无比,让你猝不及防,时而思念,时而憎恶。

  

  二

  

  风起的日子,多的是忧愁,纵然你怎么地放开了,在这机车上也不会有许多浪漫的期许!

  这个季节的风无疑是可怕的!

  在户外尚未被大片绿色植被覆盖的时节,大地所见只是一片萎黄,秋风扫过,落叶飘零,鸟鹊归巢,大雁南飞,呼啸的北风便有些肆无忌惮,将冬的冷酷演绎到极致,尚被秋留作记忆的枯枝败叶,沃土水洼,全然失了本色,见不得点滴生气,踩了有些酥软,继而便是生硬带来的痛。

  好歹这个冬是没有多少风的,这样子积蓄了一个冬的风便有些不安分,躁动中的不安使他约了泥土沙粒,欢舞咆哮着世间,似有阻挡者格杀勿论之意,搞的那新生的枝条颤抖不止。

  那开在车站的杏花,昨日晴天方才几朵,今日却没了含苞待放,鹅黄的黄蕊积满了灰尘,朵朵花瓣随了风飘摇……

  春天的两个日子,一晴一阴,究是这样的不同,我甚而有些后悔,昨日那样晴好,怎么没能多拍下几张杏花初放,想了今日能续了好天气,那待放的花儿也会应了气候,却不曾想一切竟被风所撼动。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无常,那些存在于昨日的美好,那些入夜尚安好的我们,在朝阳升起时,一切只成为过去的回忆。

 

胡言乱语

 

仿佛为了映衬此刻的心情,手机网络竟然差到了极点,拿了手机打了几次网页都以“网络信号较差……”而告终。

  放下手机,拿了水杯,却没心情喝点水,停了机,整个机车就沉浸于夜色,同事欢快地背了包冲向电视房,留下了孤单的机车陪了我。

  不太喜欢写些夜色的文字,这种不喜欢也是在年末才有的,我不知别人怎么理解夜或者说夜色,但我还是有些喜欢夜,那些有着月亮,有着轻风拂面,杨柳婆娑,或可看了满天星辰静动有束,就有些欣慰。虽然不是每个夜晚都如此,那些个呼啸了北风,弥漫了沙尘的夜晚却也来的清透。

  大抵爱上一事一物就这样简单,记得初次发起对夜色的感悟就迎来了多方不满,而这不满大多是一种质疑,大凡阳光的人都会喜欢了晴空朗日,有谁会喜欢了夜色如漆?这大可概括为一类人对夜色的理解。

  我不否认夜色属于一方世界,这方世界有着冷艳与清幽,也有着孤单。

  想必有着夜色经历的人都会有同感,弥散一整天的坏心情大可在暮色时分消融。都市的夜色可以关闭城市的喧嚣,也会将困倦的心舒缓。

  经常性地会于夜色时分面了车窗,嗅了茶香,胡乱想些什么,只因是胡乱想就不会用文字去记录,也不会有了因留下而再睹的遗憾,大概这就是夜色的好处。

  我不知谁说过,思想是一切痛苦的根源,没有了思想便没有了痛苦……对于夜的思索我不知算不算痛,若算的上,这痛苦又与思想有几分渊源?

  这几天天气热的厉害,起着机空气对流着还能感受些凉意,可我又天生怕吵,停了机,清静倒是有了,可没坐几分钟来自机械间的热量就足以让我浑身生汗,索性拿了手机下得车来。

  电视房内不时传来些哄笑声,单调的男人世界电视总会是主角,永远的笑声都会是些彼此的调侃,而调侃又永远的来自于剧中女主角,品评与比对才会有得热闹,也可以舒缓疲劳放松自我,所以这样的笑就不再讨厌。

  夜色中这笑也依然亲切,听惯了这笑也就算是有些融入其中的意味。或许男人对于女人的认知远不如女人理性,也才会有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女人用的是上半身。

  既已提及男女就不得不絮叨几句,很佩那些能够拥有了许多知识的人,可以随意地去解说着各类字,单就一个“男”字便可用一个田与力去释意,劳作田间,耕种有力这便是男人,坚强有力而厚实。与之相对应的女字则更为生动,屈腿躲身腰肢扭动,完全一副婀娜的舞者,又解为拎了棍子坐立他前完全一副家长的模样,至于是否训导不听话的男人还是家中孩子实在不可说出。

  也许这便是夜的好处,令孤单的人有了向往,可以让思想自由驰骋,忘却了世俗纷争,不必用一副虚伪的面纱遮掩了自己,说些假话。

  我不知昨夜写些什么,保存的只剩一二,更多的好像已丢失,只是记得零时许有同事下班,开了电视与我闲聊,而那时写下的东西就搁置于此并未做保存,后来不知做些什么就睡去了。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晨五时,夜色渐退,东方已有了日光的影子,映的上方云霞泛起了朵朵红晕。

  匆匆的办理了交接班,拿了电话做了交待,天色即已亮起。站台上不多的几个旅客慵懒地打着哈欠,扭着腰做些锻炼活动,完全不会顾忌些自己已置身天明。

  仿佛为了映衬此刻的心情,手机网络竟然差到了极点,拿了手机打了几次网页都以“网络信号较差……”而告终。

  放下手机,拿了水杯,却没心情喝点水,停了机,整个机车就沉浸于夜色,同事欢快地背了包冲向电视房,留下了孤单的机车陪了我。

  不太喜欢写些夜色的文字,这种不喜欢也是在年末才有的,我不知别人怎么理解夜或者说夜色,但我还是有些喜欢夜,那些有着月亮,有着轻风拂面,杨柳婆娑,或可看了满天星辰静动有束,就有些欣慰。虽然不是每个夜晚都如此,那些个呼啸了北风,弥漫了沙尘的夜晚却也来的清透。

  大抵爱上一事一物就这样简单,记得初次发起对夜色的感悟就迎来了多方不满,而这不满大多是一种质疑,大凡阳光的人都会喜欢了晴空朗日,有谁会喜欢了夜色如漆?这大可概括为一类人对夜色的理解。

  我不否认夜色属于一方世界,这方世界有着冷艳与清幽,也有着孤单。

  想必有着夜色经历的人都会有同感,弥散一整天的坏心情大可在暮色时分消融。都市的夜色可以关闭城市的喧嚣,也会将困倦的心舒缓。

  经常性地会于夜色时分面了车窗,嗅了茶香,胡乱想些什么,只因是胡乱想就不会用文字去记录,也不会有了因留下而再睹的遗憾,大概这就是夜色的好处。

  我不知谁说过,思想是一切痛苦的根源,没有了思想便没有了痛苦……对于夜的思索我不知算不算痛,若算的上,这痛苦又与思想有几分渊源?

  这几天天气热的厉害,起着机空气对流着还能感受些凉意,可我又天生怕吵,停了机,清静倒是有了,可没坐几分钟来自机械间的热量就足以让我浑身生汗,索性拿了手机下得车来。

  电视房内不时传来些哄笑声,单调的男人世界电视总会是主角,永远的笑声都会是些彼此的调侃,而调侃又永远的来自于剧中女主角,品评与比对才会有得热闹,也可以舒缓疲劳放松自我,所以这样的笑就不再讨厌。

  夜色中这笑也依然亲切,听惯了这笑也就算是有些融入其中的意味。或许男人对于女人的认知远不如女人理性,也才会有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女人用的是上半身。

  既已提及男女就不得不絮叨几句,很佩那些能够拥有了许多知识的人,可以随意地去解说着各类字,单就一个“男”字便可用一个田与力去释意,劳作田间,耕种有力这便是男人,坚强有力而厚实。与之相对应的女字则更为生动,屈腿躲身腰肢扭动,完全一副婀娜的舞者,又解为拎了棍子坐立他前完全一副家长的模样,至于是否训导不听话的男人还是家中孩子实在不可说出。

  也许这便是夜的好处,令孤单的人有了向往,可以让思想自由驰骋,忘却了世俗纷争,不必用一副虚伪的面纱遮掩了自己,说些假话。

  我不知昨夜写些什么,保存的只剩一二,更多的好像已丢失,只是记得零时许有同事下班,开了电视与我闲聊,而那时写下的东西就搁置于此并未做保存,后来不知做些什么就睡去了。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晨五时,夜色渐退,东方已有了日光的影子,映的上方云霞泛起了朵朵红晕。

匆匆的办理了交接班,拿了电话做了交待,天色即已亮起。站台上不多的几个旅客慵懒地打着哈欠,扭着腰做些锻炼活动,完全不会顾忌些自己已置身天明。


花开清明



总是渴望了一觉到自然醒,休息的日子就多少有些不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不能成眠,这样子生活好似有些奢侈?我会这样反问自己。

阳光顺了窗户爬进室内落在地板上反射在墙上,将那盆万年青肥厚的枝叶印在墙上形成几朵斑驳的花束。

窗外起了风,摇曳着仅见的几棵树,也将那株白玉兰扫落一地花朵,留下几枝枯萎像是在对春风诉说着花谢。

我猜想了千百种理由,也假设了万千可能,那出现的女主,秀发飘逸,长裙袭地,洋洋洒洒立于窗前守望那株白玉兰,但终未出现,我知道它不属于于这陌生的街市,更不属这方小区。

相约了要去往公园的,在门铃响起的瞬间,朦胧的睡意也即消逝在风中,风儿送走了睡意,也将花香带进室内。

这花香我并不陌生,呼吸了浓郁,屏了呼吸又淡雅有致,或许丁香花就这样,来的安静,开的浓烈却不曾招摇,只不过这气息源于小区,星星点点于想像却不曾谋面,立于阳台才知花开于邻家小区。

离公交站不到三十米公交车就贴着身子带着呛人的灰尘呼啸而过,我们老老少少五个人呼喊着像个孩子追逐公交车而去,大概司机看出了我们的心思,在我们到达后给了如花般的笑脸启动了车子。



叽叽喳喳的总是孩子,他们嬉笑着抢了座,又发觉自己的父母还站着,又羞怯站了起来欲将座位让给父母。父母又招手示意了让孩子坐下,孩子们就有些欢喜,打闹着挤在了一起。

车上乘客不是很多,空出的几个座位打上了“老弱病残孕”,也就不会有人去抢了去座,而其他乘客也多与我们一样带了孩子,只是不知他们的目的地是否与我们相同。

六七站车程六七里地,出门就是马路,满街的出租期盼地注视着过往的每位行人,欲要从他们的身上发现些商机。而行人却多与我们一样,选择了宽敞平缓的公交专线,或许出租车司机商业化的头脑永远不会理解了这些带了孩子行走于街上或选择了公交代家长的心。

适逢周末,街上行人比平日多了许多,原本不甚宽松的人行横道就显得有些拥挤,黄灯快速闪烁着,一位拎了坤包,牵了孩子手的父母就有些慌了神,顾不得被扭脚脖子的危险,踩着三吋高的鞋子嗒嗒响着冲向对面,像是流感,这一跑就有了几位跟随者,呼啦啦地嚷着牵了手向对面闪烁的“黄人”奔去,留下几位老者步履蹒跚地牵了孩子的手孤独地立于马路中央,瞬时淹没于车流中。



在城市迟迟而来的春总是不会去拒绝公园的欢迎,在街道两旁还处于一片灰暗时,这里便已有些春暖花开了。

浅黄的迎春,粉嫩的桃花,细碎的丁香,莫名的乡间野草都开满了花儿,弥散的花香引得几知蝴蝶有些不知所措,竟于几丛花的上方扑愣着翅膀打着转不知落于哪。

一向低调的杨柳也有些不甘寂寞,比赛似的你舒展了绿叶,我却已悄悄地将杨絮存续,又像是在与交织其间的油松公然叫板,而那柳枝就有些挑逗的意味,故意地将几条嫩枝抽打在油松黑漆枯萎干瘪的枝叶上,这油松又怎地不明白柳枝的意,抓了它的末梢轻攥于手中,久久不肯放开。

两个孩子嚷了要玩些高空游戏,我们便也有了空,可以去看看周围。

升起的摩天轮,呼入云霄的飞行塔

快速穿行的过山车都不及老道的海盗船更能揣摩游客的心里。

啊……啊……放我下来!呜…呜呜!

听有人哭了,妻拽了我的胳膊惊恐地指向海盗船。

似是有些故意,这撕心裂肺的叫喊并没唤的操纵者的同情,而是将船体上扬的角度加大,速度变快,于是所能听到的就只有电机的轰鸣与那女子的尖叫与号啕。

啊!啊……呜……

凄厉的喊声响彻于游乐场上空,惊得几位轮滑者寻了声音找声源,却忘了人在滑轮之上,待感到前方有异物时早已来不及跌入花丛中,惊得几知觅食的喜鹊喳喳喳叫着冲向天空,扑愣的翅膀激起一片片花朵,引得赏花者一片哄笑,那轮滑者自觉失态,顾不得疼痛竟自爬了起来,带着一手泥巴撒着花瓣快速“逃”向远方。



不知何时女儿已坐在了海盗船上,冲我们招了手,算是打了招呼,我清楚地记得女儿坐在了刚才失声尖叫女子的座位上。

你应该给女儿拍下照片,让她看看自己哭喊的模样有多可爱,有多让人心疼!妻说着冲女儿欣慰地笑着。

登船台上拥满了拍照的人,挤在他们之间离女儿也近了许多,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女儿始终面带微笑朝向她的母亲。相机定格于女儿的面部,咔咔响落间我们也被请出了登船台,海盗船上仰的瞬间卷起阵阵凉风,也将我们冷落于它的下方。

女儿没有像妻预言的失声哭泣,也没有尖叫,甚至在船体上仰至临界点依然面露微笑。

我发现女儿有两个优点!妻推了下正在观看海盗船的女儿。

胆子大!心理素质好!对吗?我径直回答到。

对!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两点?妻有些惊讶。

我没有回复妻。对于女儿的这一优点我一直是知晓的,女儿同她的母亲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妻不喜妆束,待人诚恳热情,遇事沉着冷静,女儿也是尽管年纪小却从不会与同学计较些生活的小事,她的同学有些什么困难也总愿意与她相说,女儿也总是乐此不疲,在学校生活中,成绩算不上很优秀,却一直肯于努力。

零零后的女儿这一代负面说词比较多,也是我与妻所担心的,怕那些不好的问题出现于女儿身上。她们这一代人生于幸福年代,集三代人庞爱于一身,大抵不会理解父母之苦,也就谈不上理解父母的心思。不像生于七零年代的我们,家中多子女,又经历了社会的转型期,吃过苦,也吃得了苦,对人生观价值观的理解也不同。

对于女儿的放心也缘于妻的正确引导,妻更多的是传统,爱学习,善交流,这点间接地影响着女儿,记得女儿在五年级读完《红楼梦》后不甘于单纯的书面故事,又多次往返于新华书店,几次三番筛选后选定了几册红学大家的《红楼解读》,于作业结束开始“研读”,好几次我一觉醒来看到她仍在灯下看书。当然这夜读也让我在那次家长会上赢得了颜面。

你家姑娘回去好好培养,将来是个文科料!班主任老师于会后留下了我。

哦?

这孩子居然在课上与我理论了几次《红楼梦》中的人物关系,起先我以为孩子懂什么,一定是错的,后来回家一查阅才发觉她是对的!老师欣喜地向我说着。

这不正是你期待的?妻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思。

爸爸!你期待什么呢?不知何时女儿已站于我们的面前。

你爸期待着年轻,期望了你能好好学习,健康、快乐成长,也期待了?妻接了女儿的话题。

妻停顿了话语,也将手伸向了我的前额,快速地拔下了一根银色的发丝!

期待了全家平安、幸福、快乐!

 

【编辑:杨汝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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