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失去的太多了。那些流砂的流年,陪伴我的只有无奈和无知;看着时间燃烧——哗哗作响,成灰烬,却无能为力。我说过,手足不折,我不离去。可是,荣花谢后,不过一场,山河静寂。
我为你留下的泪水,你看到过几滴?那是跟微粒一样,小得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否留过泪花。可是你听到那泪花滴落地上的声音吗?是啊,微粒一样的泪水能有多大动静,就像碧波上一粒石子荡开的水纹,转瞬即逝,就像当初离开时那样无痕无迹。可是你不知道,每一滴泪水掉落在地,就可以冰冻热带里的天空,草原,高山。可是你不知道,每一滴泪水流淌出来,是那脆弱的心脏破碎的声音。当泪水从脸上划落在麻木的地板上时,本以为碎了的心还可以缝补。
有些人,不厌其烦的给我要着密码,就像世界最神秘的藏宝图;有些人,你给她密码他还不耐其烦,仿佛下水道里的蛆虫恶心。其实不是不想爱,只是在那锈迹斑驳的城墙里,看似能轻而易举走出去,可是那城墙受了诅咒,满是世间最糜烂的条例;难道我永远被困在这荒城,永远一走出就受到诅咒吗?
是该让这些琐事慢慢把我从迷雾中扯醒,让我在一次又一次凐灭后,终于明白那些无知的岁月是我青春脱缰的代价。我就像一匹野性十足的马匹,到处奔狂,到处嘶吼,可没有那曾经驰骋的大草原,任我百般挣扎也终将被没有草原的悲伤套上无形的枷锁。所以是该埋葬那在黑夜却想用黑色的眼眸看清世界的无知。
如果可以躲着,藏着,是不是就可以不悲伤,不心疼。如果可以睡着,梦着,是不是就可以不难过,不再哭泣。
我们之间就如柠檬式的酸楚,哥特式的悲剧。
在我还没忘记你的时光里,我容忍你的所有。请允许我独自谱写悲伤的诗词,流年会冲淡我们那茉莉花芬香又夹杂淡淡忧伤的季节。安好,我的流年;安好,我的忧伤。
世界醉了,一切都浑浑噩噩,我沉沦在其中,我在酒醉的世界,而你在檀香的世界,就如本来不相融的物质,偏偏强加剂量相融,产生了化学反应,留下隐患,今天复发。
我走了,我疼;你走了,你也疼。结果偏偏如此,我不相信宿命,但我情愿改变宿命。
心已经飞了,牵连的最后一丝细绳也慢慢有裂痕了,心好轻,比微粒还轻,轻到可以不用媒介自己漂浮,一不留神就远了。
明明知道世界末日不会来临,但心里却盼望世界末日。是因为流年的伤疼,还是因为这世界已经没必要存在下去。
有一种名叫查塔卡的杜鹃,只会在雨天存活,在雨中鸣叫,被雨水淋漓,凄美。但一旦没有雨,就会死亡。世间总有一类人是注定活在悲伤中,一次又一次在悲伤中沉湎。但我不是。
谁借给我一双翅膀,我会飞翔;我会脚踏绿地,头顶蓝天和白云,放飞青春和梦想。
(编辑:杨汝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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