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欢喜地铺满了整个校园——连日阴雨——这是多少日子不曾见过的开心了。
趁着阳光的这份开心,便与几位好友约了要出去,往山上走走,摘樱桃去。于是借着在路旁等朋友的功夫,便在旁边的花池里用起心来。这池子平时很少有人打理,长满了各种不知名的杂草,杂七杂八的,让人眼花。那几株人工种植的山茶在这丛杂中挣扎着,歪歪斜斜的。然而最茂盛的还是要数那一片片绿油油的四叶草了。在阳光下,那气色看着精神得很,喜人得很。
四叶草,虽说名为四叶,但三叶居多,四叶鲜见,或千里挑一,或万里挑一,亦或百万里挑一……所以在人们心中往往又把四叶草称为幸运草,即谁能在三叶丛中寻得四叶,那此人便可谓幸运。我趁着等友之便,也寻觅起自己的幸运来。
或许正如在朋友圈里朋友所说的那样“好运连连”吧,我在短短的十分钟便找到了许多“四叶的草”。然而,我并没有将其摘下,或者说不忍心将其摘下,因为我知道若将其摘下,那么我对其生命的损害或将折损我这份难得的幸运,所以只是为其拍了数张照片,记录下这精彩、幸运的时间,并将这“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甚至“百万里挑一”的愉悦、幸运,分享在了朋友圈和微博里。
朋友看到我这份分享之后告诉我,她也曾多次在长满四叶草的地里寻找,然而没有找着。这倒也不奇怪,我也经常找不着。上高中时,就经常与几位同学专门在在长满四叶草的地里用过功,然而总是无功而返。我母亲也经常告诉我,若是找着这四叶的草,便将其移植到家中小院。为了达成母亲此愿,我每次和母亲到地里田间劳作时,都不会忘了留心是不是能找到四叶的草,甚至在路上走的时候也不会忘记关注路边长满三叶的碧绿里是否藏着四叶。然而往往事与愿违,铩羽而归。久之,便忘却了这世间还有四叶草这可能给人带来幸运的生命,直到那天。
说来也奇怪,自那天我寻得许多四叶草之后,我在校园里,甚至城里的路旁都经常见到四叶的草。是因为我很幸运吗?这引起了我的思考。另外,为什么这四叶的草,在乡下的田埂上总是找不着,而现在在城里的园子里和路旁都能随处得见?
对此,我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思考——或许是跟环境有关。现在城里常见四叶的草是不是因为人们为了种植的花木长得更加茂盛,使用各种促生长药剂导致基因变异而引发的结果?虽然这还不敢确定,但是在城里能找到四叶的草的概率是比在乡下高出很多倍了。不仅能找到四叶的草,还能见到八叶的呢。乡下不常见四叶的草,或者说直接不见四叶的草,或许是因其顺应自然之规律,保持了它原有的三叶的本性所导致的!进而引发了这样的疑问,人们在城里寻得“四叶”,能算幸运吗?这无从知晓。至少那天我寻见那么多的“四叶”,也没见着交了什么好运,与好友上山摘樱桃,差点没摔个四脚朝天。
至此我查阅了资料,语云:“幸运”指的是很难发生的好事竟然发生,侧重于运气好。如此,城里容易寻得的“四叶”,还算幸运吗?那失去了“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甚至“百万里挑一”……规律而寻得的“四叶”,还算幸运吗?所谓物以稀为贵,稀方为贵。“四叶”之难寻而寻得,方显其贵。正如那田野自然中很难寻得却又寻得的不失其本性的“四叶”,方能显其本真,显其幸运。
作者简介:
杨枝奇,青年诗人、作家、书画艺术家。
字:子摩,笔名:江雪,英文名:Cian,朋友称七先生,号七散人,斋号:大可斋,居六枝东山习院。生于贵州六枝,毕业于江西师范大学。现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中国书画家联谊会会员、中诗协会员、西南作家网签约作家。其自幼学习文章书画,创作主要涉及诗词、散文、焦墨山水。2014年于江西师范大学图书馆偶然发现邵璞先生大作《邵璞焦墨艺术》一书,通读后,深受其益,自此主攻焦墨山水。数年来,研读并临习邵璞、张仃、穆家善、胡岩等焦墨名家之余,亦思自我心声流露及表达。著有诗集《子摩诗稿自选集》(北京燕山出版社),代表作有诗词《春日月下小酌》、《清晨观窗外山花得句》、《思》、《守着手机的安谧》、《冬日太阳的婚礼》等,散文《山树》、《富贵竹随思》、《樱桃熟了》、《四叶草随思》等,画作《举盏临春树,挥毫寄暮云》、《空山无碧玉,岩上半枝春》、《破墨静东山》、《东山之气》等。
个人创作主张:“以心为志,以志行文;心美则志美,志美则文美。文以修心,心以修文;文乃心之形,心乃文之魂。”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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