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对遵义方言的搜集整理,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遵义方言多为字的古音及其变调,而且整个北方方言也是这样的。比如茅厕的“厕”读音是“sì”,比如“趿片儿鞋”的“趿”读音为“sà”、“鞋”的读音为“hái”,比如“四脚蛇儿”的“四”与“吸铁石”的“吸”都变音为“xì”。为什么呢?且听我一一道来。
我一直坚信遵义方言是不会出现群体性“口误”的,尤其是那些一般百姓写不出来的字或词。比如,姓龚的“龚”普通话读“gōng”,在遵义方言里却说“jiōng”。比如“茅厕”,通过查阅《汉语大字典》(1999年9月版),看见“厕”的注释有:“(四)sì[茅厕]也作‘毛厕’。厕所。鲁迅:‘毛厕即永远需用,怎么打扫得干净?’”我不知道把厕所写成“茅司”或“毛司”的对不对,但写成“茅厕”“毛厕”却是在字典上有出处的。
再如“趿”,在普通话里读“tā”,但其含义或意思跟遵义方言的“sa2”(2表示阳平,普通没有这个音,下同)差不多。因为,我有遵义方言多为古音古字的自信和底气,所以一查《汉语大字典》,就看到“趿”的注释有:“(一)tā(又读sa2)穿鞋;把鞋后帮踩在脚后跟下。《文明小史》:‘~着鞋走将出来。’”再查《中华字海》(2008年6月版),在“趿”的注释有:“又读sa2[~拉]穿鞋不提上后跟⊿不要~拉鞋走路。”
至于“鞋”为什么会读“hái”,那就要请诸君翻阅一下《遵义常用方言》里《遵义方言的一种变音规律》这篇文章了。我的文凭不高(大专学历),更没有系统地拜读过历代的汉语音韵学(我觉得历代音韵学是研究方言读音的金钥匙),只能用“斗(凑的变音)老妈账(用简单的加减法来算账)”的方式来进行归纳与延伸。比如,“咸”的普通话读“xián”,但遵义方言却读“hán”。比如,苋菜的“苋”的普通话读“xiàn”,遵义方言却说“hàn”。比如,陷入的“陷”普通话读“xiàn”,但遵义方言却说“hàn”,等等等等。因为做了这些排列或归纳,以及参阅了其他的相关方言资料,所以我自信地写出了涉及遵义方言的字、词、句里的一些方言词汇。我虽然不敢说这些写法完全正确,但起码有一定的来历或因果关系。如果某个字的来历或类似情况举不出三个以上的具体事例,或者说不出某种顺理成章的逻辑关系,我是不会轻易写出来发表的。比如,堂屋的“堂”读“táo”,晌午的“晌”读“shǎo”,老丈儿的“丈”读“zhào”,等等。如果不这样去做,研究与说明遵义方言的重要意义,不仅会误人子弟,而且会贻笑大方。至于方言读音里的声调变化,我以为跟汉字本身、与声母、韵母的变化进行比较,它简直是小菜一碟,不足道哉!因为,音调总是因人而异、因感情而异的。不知诸君以为然否?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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