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字的音符就是形声字中的声旁。我们现在读汉字的时候,如果照声旁来读音,人家必定要笑话。比方释、铎、绎、泽、择、译等字都把“夅”(错字,多了一点)做声旁,而读法并不相同;江、扛、红、攻等字,都把“工”做声旁,读法也各有不同。这并不是造字不精密的表现,而是古今音不同的缘故。我们可以推想,在古代,凡是同一个声旁的字,读音是相同的,但到后来,就变化了。
再说第二阶段的形声字。它的音符不表示特定的意义,比如“江”字中的“工”,与“水”相合,表示水名。与“言”相合成“讧”字,表示“中止”,又转成“争斗”的意思。同“木”相合,就了表示床前横木的“杠”字。同“系”相合成了“红”字,表丝织物的红色。和“邑”相合成“邛”字,表示地名。这是“工”字意义的不确定性。 也是“工”作为纯粹的音符和正规的假借。汉语这种音符的形声字,才算是纯粹的半音符文字。这正是遵义人把“泥鳅”叫作“gang1鳅”,我却把“gang1”写成“江”字,因为“豇”“虹”的读音分别是“gang1”“gang4”。
就汉字的形式上的单位(即方块字)而言,它的构造发展到形声字阶段便宣告停止了。但就它的意义的单位而言,还有另一面的发展,这就是“六书”中的转注和假借。
中国字的读音,自从魏晋以后,有了音韵学的产生,刚才有比较正确的记载。在中国字的音符,我们知道就是形声字中的声旁。就字音说,英文是拼音字,就在字形上可以拼出音来,所以初学认字的时候,忘记了读音不要紧,拼一拼音,就念出来了。但在汉字,每个字就是一幅图画(但又是不像什么的图画),根本就没有记出音读来,自然只有死记。固然大部分汉字是形声字,而且形声字是有音符的,但音符的排列,刚才说过,是没有规律,难以看出的,便是看得出来,所表的音也未必正确;也许古时候是正确的,但到了现在,读到“江、红、缸、项”这些字,都是gong吗?“河、奇、阿、呵”这些字都是ho吗?要不形声字的声,已经没有表音的价值了。
通过六书即六种造字方法的分析,有两种造字方法即形胜和转注与“贵州人生得尖,认字认半边”有关,而且处于造字的中后期。一次这种说法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某些高入的独特见解。如果排除了指事字和象形字,那么这种“认半边”的字可以占一半以上。
就方言的词汇而言,我觉得找到某字字根的古音古义,才是正确写出方言词语关键的关键。不知诸君以为然否!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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