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人生无初见,仅在散聚之间徘徊。辉刚与我于2020年5月22日搬离202,后我于5月29日胡乱写下《202杂记》以回首点滴、祭奠过往,并附注静待《202后记》。老吴于8月4日提及“整两杯”一事,故又胡乱记之,愧辞藻浅陋,恐贻笑大方,诸君切莫怪罪。
散,应是别样的相聚,亦是别样的幸福。
老吴发来信息,说耀哥告诉她,在我的拙作里提及了她,她为何没看到?于是,我将拙作翻将出来发给了老吴。稍后,老吴问我,“整两杯”明天能否实现呢?对于“整两杯”,是在《202杂记》里用以形容老吴洒脱性情的。没承想老吴放在了心上。虽然202换了门锁,那数字在形式上已消逝,但它却早已刻在了心里。既在心里,那就散不了。
搬出202后,第一时间就是清理原先的工作资料。辉刚办事迅速,当天上午就将他的资料归拢好了,而我,拖延了两三天才开始陆续整理,直到现在,尚未完毕。看来,我是真的懒了,懒得去理,懒得去管,让它自行毁灭。懒,本就是一种生活方式,就生活而言,有时是不需要强加于勤的。致使人勤奋的是生存的窘迫,懒而不散才是生活的正确打开方式。那早已不为生存的窘迫而进行的勤奋,大多为事业的追求与奉献。人到中年,我竟在勤、懒、散之间选择,得益于儒家的谆谆教诲,我若即若离于懒的边缘。我将洪德送的兰草养不好了,这或许就是最好的例证。不止这一次了,之前阿腾送的,也被我无情地埋葬了。相较于辉刚,从清理资料就可以看得出来,我是绝大部分落后于他的,所以,他的那一株“一帆风顺”长势喜人,最近几天,又有新帆扬了起来,即将远航。
我们几人散去之后,见过敏姐两次。一次是她大婚,那天飘了些雨,浩哥跟我搭玉蓉的小包车去的。婚宴上,浩哥、辉刚和我同桌,因前几日饮酒的缘故,我滴酒未沾,浩哥、辉刚少许。另一次是敏姐到单位办事,恰巧我在,打了声招呼她便匆匆离去。勇哥借开会的时候,也到过一次。那日我正准备下班,听见勇哥的声音,便相邀“抽支下班烟”再走。抽支上、下班烟,是我与勇哥的共同习惯。于是,我们一边抽着烟,聊了大概十分钟,因都有友相约,那日就没实现“整两杯”,错过了一个晴朗的周末。
我们!散了的,已半年有余,“整两杯”都还只是浮沉在脑海里。未散的,爽哥、开华、辉刚、浩哥及我,业已小酌。小酌之际,开华、浩哥常常“借故跑路”,爽哥、辉刚常常“始于委婉,中于豪放,止于海量”,而我常常“大意中招”。量不及也!
老吴又换了新单位之后,就很少见到她,只是常在新闻报道的文末识其芳名,今年“八一”,在街上巧遇,她拎着酒袋子。
因为私事,联系过老李几次。其实,老李也是常回来的,有次辉刚(亦或是浩哥)相邀,她爽了约,陪她的好姐妹去了。前几日,老李突然发信息问我在不在办公室,我说我们都在。不一会,只见一袭白裙倚着门框,几声亲切、清灵飘了进来,辉刚抢先说,越来越年轻了!樱蓝说,这是丽姐今天听到的最多的话了。我连忙说,哪里是越来越年轻哦,本来就一直年轻。说完,我们都笑了。聊了聊工作,聊了聊生活,都挺好的。因为是来公干,老李要急着赶回去,“整两杯”也没能实现,辜负了老李的“白衣飘飘”、天空的“红红火火”、辉刚的“愈发年轻”。
自从《202杂记》后,“整两杯”大致就成了202的口头禅。辉刚还是像往常那样在“外面跑”;浩哥会时不时过来“打一趟”;爽哥、开华也会经常过来与我“抽一支”;我不大爱动,大部分时间都交给了办公椅。不管是“整两杯”,还是“抽一支”,亦或是“外面跑”“打一趟”,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是一份平静,是一份眷念,更是一份从容。有的人,散了也就散了;有的人,散了吗?那散了之后的感悟与体会,怎是“散了”二字能解。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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