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想念那座山,那山尖的缕缕白云……
今年清明,与文友罗勇相邀回乡“挂青”。一踏上故乡的土地,细细的雨丝夹杂着浓浓的油菜花香从堂貌山尖飘来,远远看去,堂貌山就象一个娴静的淑女,披着洁白的素纱,显得那么温顺,柔和。我的心底,不由地萌发出几许沾着露水的思念……
堂貌山在故乡人心中是神圣的。两座山峰兀立着遥遥相望。传说中他们是一对旷世绝代的情人,默默地传递着深情。它是故乡世代风雨的见证人,也是故乡最具特色的美丽雄伟的景观之一,难怪在外的故乡人只要提到故乡就会提起堂貌山。
小时候,外婆一次又一次指着堂貌山给我讲述着关于它的故事……
堂貌山固然是能引出一个个美丽神秘的故事的。故乡人因它而骄傲,据我了解,至今还从来没有人攀上过那高高的顶峰。
关于“堂貌山”的名字,我曾问过不少老辈人,都未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为此我还与罗勇争论不休。我说应叫“唐磨山。” 罗勇却固执地称它“唐摩山”。
堂貌山这个名字却是这次我与罗勇偶然在一块咸丰年间的石碑上发现的。
堂貌山本身就是一首韵味回肠的诗……
我的母亲是在堂貌山下生长的,我的父亲是参加土地改革工作时在堂貌山认识母亲的。后来母亲到北京去上学,走出堂貌山,父亲南下工作离开堂貌山。
童年时,我曾在堂貌山下外婆家住过一段日子。清晨,我们赶着牛群穿越在堂貌山下的群山峻岭中,那时,浓浓的雾从后面涌来,湿漉漉的空气里,不时传出小鸟的呢喃细语。傍晚赶着牛群回到山寨,阳光渐渐淡去,大地一片灰蒙,只有月亮还高高地挂在堂貌山尖。堂貌山下有一条小溪,溪水终年汩汩不息。我们常在小溪里捉鲫壳鱼,摸金麻歪、银麻歪……
堂貌山下还发生过我一段最初的恋情,尽管事隔多年,在今天来看,那只能是一场单相思,可它却顽固地影响到后来我的一些情感。但,今天仍要说,堂貌山可以作证,我绝对付出了真诚。
有人说人的一生始终都在“寻找精神的家园” 。我不知道用佛的说法,我在堂貌山下生活过的那一段日子,会不会又是一种“缘分” 呢?如果当初父亲不在北平起义,继续追随他的校长“蒋先生”,那么我的履历表会成为“布依”这一母系血统的后裔么?
我愿把堂貌山作为永远的精神家园……
(编辑:杨汝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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