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头挨头贯彻到底的还是头痛
吗啡足光粉包括吃剩的烟屁股
走南闯北也没弄清今天的车开到哪里
就一头扎进地球上的一个小村
渴望过土匪生涯过流寇的干瘾
蓝天白云的灿烂让脸无比的辉煌
以及自身的羊肠小道
都留给风干的眼泪倾听隔冬的风雪
遮盖了爱情的皮肤揭起地球的盖子
说某国就在盖子下边
而头痛一直延续到迟迟不来的婚配
昨天在太阳底下展示了无赖的双眼
一支烟和一罐子酒没有纽扣的衬衫
斜着一张马脸张望好长的蓝天
一大片林子刷啦啦的迎风招摇
更深的巷道在牛棚的尽头处
你来了踩着一路醉态山那边的山
会在老家的屋梁上唱大刀向你砍去
满天盘旋的乌鸦是你最近的朋友
潺潺的溪流全是一湾黑水
像你张开的大嘴一万黑牙惊动四邻
就在阳光下大展自己的头痛吧
这年月连绵的青山都披了一层黄土
去年的沙漠今天就在你家门口
继续发展你头痛的伟大而古镇上的菜市
是很久的神话故事双手无力
捞不起沉淀在水中的月亮立在苍穹下
风吹低的沙峰仍然呈现一片皱纹
岁月遗憾的扣歪在衬衣之外
一把镰刀收割昨天留在树丛里的脚印
走呀贫穷的身子骨听见银子的响声
也只是微微挑开眼皮
祖先的鼻子指不破岁月的辙痕
外公宽大的衣袖更不能入木三分
死舅子一生都在乌鸦树下蚂蚁缘槐
心怀鬼胎的我常常跳出三界外假装老成
在历史的胚胎里造假足不出户听山里的大风
在历史的山头抢先为王不顺意就指桑骂槐
把巨大的古树变为今天的美女
在你情感之外打情人的埋伏
二
先哲教我吐故纳新一个恶心的建议
我看见你出气多进气少人的整个比例严重失调
头痛在昨天也在今天还会在明天看你怎么吐故纳新
我惊叹渝怀铁路飞越了你的秃头在大包岭折回
一头扎进南飞的大鸟在京汉线上冒皮
当南来的北风吹散燕子岭的冰雪时
一江春水和着黄土高原的泥沙在勃海湾落地生根
八千丈的豪情也只是一根独立的豆芽菜
我相信岁月留给我的财富以及厚颜无耻的贪婪
当满山的乱石砸向我的狗头时
岁月呀你在暴荒的沙漠上徘徊些什么
那一湾春江之水还不能满足你日夜干渴的心
立在山脊上迎风之妙句揪得人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我看见先哲的佳句打在风沙之上
妙语连珠的弹跳在山崖之间
比我也好不到那里去废话连篇的诗人
在时间的长廊里也成了下三滥
总是想着要光宗耀祖总是想着要衣锦还乡
一任牛皮吹破硕大的蓝天反正用不着你去补
孙子兵法是旧社会的一个标准也适用于你的无赖战术
打得赢就砍死你打不赢老子撤退
反正下一个星球正等待人类去开发
老子挣足钱就跑笑看臭婆娘在地球上数风流人物
看它个鬼今朝快死的人也会回光反照
在一些幻觉里膨胀掷地有声的豪言壮语
极地和极地之间是事物最为光辉的存在
是偷梁换柱的夜行者的空间而时间的概念
在山的另一极简化我们的为人时时装模作样
看天边又会涌起的云层成为飞机的一抹流烟
大大小小的湖泊在另一端幻化手中的蓝图
江河湖海在你手上成了悲剧的替死鬼
我们有幸在大海边看见了大陆的漂移
就假设人的天才足可把喜玛拉雅山夷为平地
走在柏油马路上笑谈所有的汽车都会穿山而过
膨胀的大肚足可吞下五湖四海
三
背负蓝天继续头痛的感觉
西天的云层也曾如血的庄严
留住你最优秀的一面在空间里铿锵有力
把住湖边的小树就成了老庄的门面
我常常不知道下一步路要怎么走
可是时间的紧迫总是让人心里惶惶不可终日
拉住你的手我说不出心里的话
总是憋足了气在遇见你时就绕道去了他乡
我在广告的巨大阴影下垂头丧气
我在公路上就想着逃跑是今生的最大勇气
我无法面对你的光辉
我无法挽上你的手背逍遥在古人巨大的松林里
我看见一幅杰作缺失应有的色彩
我根本无法在你的画笔上撰写我的春秋
黑色的远景中一些不可名状的事物在燃烧
我头痛的感觉也顺着那些燃烧在舞蹈
河边的小船载不走今生的大志
一些巨石垒起的堡垒还是在机器的怒吼中倒毙
我在偏远的山中说着遥远的偏僻
我无法相信今生的脚能够走遍文名的实地
立在荒原上看不见的炊烟留在了绿色的村落
要去的只是更为辽阔的荒凉
我创造了文明的神话一举手
文明之邦就灯火辉煌就看见迪厅的音乐
流到大街上把你的彻夜不眠从神话中拉出
绕过天桥步入地下商城在城市的中心高叫
我就是送给你们现代文明的家伙
诅咒藏匿于一个卦象中再也没有出来的勇气
让我天天在词语中探索语意的累赘
把酒邀请今夜的明月也不能光辉暗淡的眼神
那些在更远处燃烧着的事物可能都背对着祖先
跳起自己的图腾从不给你揭示未来的吉凶
沙化的人生迟早要在你的生命中说明
我们走吧你这创业者的伟大
你这腐朽的天才一场海啸足可把你抛向虚无
过去是过去的墓志铭
未来是未来的角斗场
精神的锁链流淌在高山下的花园
或者在山洞中耕种流水桃花面
一对妖眼神勾一幅世外桃源的假悻悻
说不清道不白就大骂青山不倒切不倒
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大汉汉语也只能是那样
跳出三界也只是为自己寻找鲜为人知的借口
也只是为自己的无能寻到冲锋陷阵的突破点
而我们总是在自己设下的陷阱里唱西皮流水
遇见春暖花开就转二黄板忽悠自己的才学
真不知我为什么这样脸厚
四
把所有留给明天让我不再头痛
疯癫的扯起飓风把语言打烂
包括地面的事物不再在我的牙缝里捣乱
今夜的车灯会比以前更坚定更具方向
山上的花又开了在那些夜间
可以名状的情绪跳过树尖
随着树叶摇晃明天的灿烂
走过你的心灵我看见更为宏大的岁月
在历史学家的指间跳荡
那是血和泪组成的岁月
那是厚脸皮的生命顽固的拽住永远
明天我希望不是今天的模样
更不希望比今天还要难为情
在大地上可以不要天才的标签
只希望昨天的和风能唤起更多的良知
把山上的黄土植根于苍天的大树
一江寒流数万千气象
晶莹的冰枝在我心中展现更大的辽阔
下面的情节让心陶醉
也让我醉心于自建的樊笼
人人都有自己的误区
我今生就是走不出自编的程序
所有的哀怨只是心智的迷乱
自我的魔头常常成为自己的标准
由此变化的世界幻化出无边的僭妄
语言再也无法说出心灵的悲哀
立在蓝天下数不清的光亮使头皮发麻
那些头挨头的岁月
那些走了还是要走的道路
都没说明今天的流寇生涯绝迹何处
只有满天的欣欣向荣让我痴狂
醉心于我们掠夺似的创造
我要留给明天呀原始的冲动
让我无法安心于时光的虚有
继续自己无奈的奔走
继续自己无聊的等待
举起手中的空洞一些不可见的事物
在地球的另一端演变
我仍在自身的羊肠小道上煞有介事
我看见天火焚烧的雪山成为升温的理由
而自身的穷困仍在生活的岔路口等待
等待爱情的手揭开饥渴的皮肤
【编辑:黄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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